福清算命

新郎坠亡新娘继承

王绍兰,字畹馨,号南陔,清朝乾隆年间进士,清嘉庆二年至六年(1797年至1801年)任闽县知县兼海防同知,在任期间,曾审理多起冤案和疑狱,官声极佳。后升任泉州府知府、兴泉永道、福建按察使、福建布政使、福建巡抚。我们今天要说的这件案子,便发生在其担任闽县知县期间。

福清算命

清朝嘉庆年间,福建福清县鲤尾乡有一大户人家,家主名叫俞睁橘皮世富,妻子早丧,身边只有一个女儿桂香,自幼便被许配给了东张首富杨必昌的儿子杨奕清。时光荏苒,两个孩子转眼均已长大,杨家与俞家于是议定了婚期,准备为两人完婚。

婚期已定,俞世富便急急忙忙为女儿筹备起了嫁妆,俞家本就是大户人家,再加上只有一个女儿,自然就舍得下血本,他请来福州三元店金匠嫩?d到家中为女儿制作金银首饰,嫩?d乃是手艺极为精湛的金匠,很快便替俞家打造了36件金银首饰,而且费尽心思的制作了一支“龙凤金耳扒”,玲珑细巧、光彩夺目,令人赞不绝口。

01.新婚之夜新郎惨死

到了婚期,俞世富的胞姐一大早便带着儿子陈明亮赶来贺喜,她对俞世富说道,“弟弟,桂香出嫁,阿姐家贫,无甚馈赠,只有阿亮手上戴着一只祖传的血蛙玉镯,是我过去陪嫁之物,今日送给桂香,聊表心意”。陈明亮便遵照母亲之意取下玉镯送给了表妹,桂香接过玉镯,连忙上前道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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俞家那边是姐弟情深,杨家这边则是张灯结彩、喜气洋洋,大摆宴席、广迎宾客。正午时分,在喜气洋洋的鼓乐声中,新娘子的花轿缓缓抬进东张,花轿后面则是长长的嫁妆队伍,足足有半里之长,周围看热闹的也是人山人海,热闹非凡。

有个惯盗名叫史文龙,乃福清海口人,也混在看热闹的人群之中,听周围有人夸赞说嫁妆里有36件金银首饰和“龙凤金耳扒”,于是便动起了歪脑筋。

花轿抬进了杨家,史文龙也来到了杨家门外,在听说杨家广宴宾客,不论亲疏乡邻,只要有份薄礼诚心庆贺,便可入内之后,史文龙于是心生一计。他走到贺仪房内,递上一份贺礼便想入内,账房先生打量了一番史文龙,感觉并非本乡人士,便疑惑的问道,“敢问客官,不知与杨家是何关系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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史文龙早已准备好托词,便回答道,“先父龙一飞,与必昌伯父乃是世交。小侄龙文史常年在外经商,今日归来恰逢奕清兄新婚,故来贺喜。”

账房先生闻言,逐不再多问,接过对方的贺仪,便在贺仪簿上记下:第六百六十三号龙文史,而龙文史便就此混入了宾客之中。

入夜,杨家宾客满堂、灯火辉煌,酒席上杯盏交错、猜拳喝令,好不热闹。史文龙却坐在角落之中,也不与人交谈笑闹,漫不经心的吃着东西,那双贼眼却在四处乱瞟。几道菜后,新郎杨奕清跟着父母逐桌向宾客敬酒,史文龙见状吃了一惊,生怕被主人家识破,便假托解手悄悄离桌而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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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新房之内,只有新娘桂香一人独坐床边,头上盖着大红盖头,枯等新郎。史文龙趁着左右无人,悄悄溜进了新房悉差之外,探头向里扫了一圈,见除新娘之外再无他人,逐蹑手蹑脚的窜上了阁楼。坐在床边的桂香感觉似乎有人上楼,想看是谁又不好意思自己掀开盖头,想问却又不好意思开口,只得继续坐在床边。

待到夜间宾客散去,新郎杨奕清这才满面春风的来到新房,正要揭开新娘的盖头,却听桂香问道,“官人,楼上可有住人?”

杨奕清听到问话,便缩回了正要揭开盖头的手,答道,“楼上只是堆放杂物所用,并无人住。”

桂香则说道,“刚才仿佛有人上楼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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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奕清一听,以为哪位家人或朋友躲到楼上想看自己笑话,便应了一声秉烛寻上楼去。桂香正忐忑不安的坐着,忽然听到楼上“哎”了一生便不再有动静。一会儿,新郎又秉烛下楼,桂香便关心的询问了一番。

新郎支支吾吾的说道,“这……楼矮椽低,头不小心碰到了瓦椽。”桂香信以为真,便没有再问,于是新郎替她揭开头盖,两人就此就寝不提。

次日一早,一双新人起床,桂香见新郎面色不佳,便关心地问他可是什么地方不舒服?新郎故意吞吞吐吐,一副难以开口的样子,言称母亲不太放心媳妇收藏贵重的嫁妆。听话听音,桂香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,于是便将那个装有36件金银首饰和“龙凤金耳扒”的红楠木匣子交给了新郎。新郎见状喜出伍埋望外,说道,“天色已亮,我先去交给母亲保管,随后与你一起拜见父母。”说罢,便出门而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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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边杨必昌夫妇眼看天色已经大亮,却还不见儿子和儿媳前来拜见,便亲自来到新房来看,正好遇见桂香走出,便向其询问奕清是否起床。

桂香见公公、婆婆亲自到来,连忙恭敬的施了一礼,回道,“他之前已经出去拜见双亲了,还带了金银首饰和龙凤耳扒,说是交给母亲代为保存。”

杨必昌夫妇一听,顿时察觉不妙,连忙派人四下寻找,却始终没有音讯,一家人顿时人心惶惶。直到午饭前,这才听到楼上传来一声惊呼,紧接着在杨家帮忙的邻居阿九便从楼梯上滚了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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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,阿九上楼取物,却发现杨奕清已经死在了血泊之中。杨必昌夫妇一听,顿时冲上楼去,抱着儿子的尸身痛哭不止。

02.三个糊涂官

杨必昌夫妇痛哭一场,忽然抬头见到面如死灰的桂香,便向其盘问昨夜是否与新郎同房,知不知道新郎被人杀死?桂香见到杨奕清尸体,便已经知道昨夜与自己同房的不是新郎,然而在那个注重女子名节的年代,这种事情她怎么说的出口?面对询问,她只能哀哀地啼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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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必昌见状,心中疑心大起,奈何一再追问,桂香却只是吞吞吐吐。于是,杨必昌便认定桂香与自己儿子之死有关,必是串通奸夫谋财害命无疑,便要拉她前去见官,桂香只是口喊冤枉,却说不出冤在何处。

知县张孝听说出了命案,连忙升堂问案。堂上,杨必昌一口咬定,是桂香串通奸夫谋财害命,杀死了自己儿子杨奕清。张孝令仵作前去东张验看尸首,仵作验尸返回证实,新郎确系被人所杀。张孝闻言,便喝令桂香从实招来。

桂香哭诉,“官人被杀,奴委实一点不知,望大人高悬明镜,洞察秋毫。”

知县张孝却冷笑着说道,“洞房之夜你可曾见过丈夫?金银首饰和‘龙凤金耳扒’可是你亲手交给他,又是亲自送他出门的?”桂香点头承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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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孝便问道,“既然已经见过丈夫,又将金银首饰交给他,并送其出了新房,为何新郎却被杀死在了楼上?”

桂香顿时被问得瞠目结舌,张孝冷笑一声,喝道,“新房之内并无他人,新郎却被杀死在了楼上,必是你与奸夫所为,不然又该如何解释?”随即便令差役动用拶刑,大刑之下桂香痛不欲生,顿时倒在堂上哭嚎不已,而戴在其手腕上的血蛙玉镯则跌落在地。

张孝见状,命人将玉镯拾起,问道,“这是何物?何人所给?为何只有一只?”

桂香有气无力地答道,“这是血蛙玉镯,乃是表兄所赠的新婚礼物。”

张孝便问其表兄姓名,家住何处?俞桂香只得一一回答。谁知张孝听后奸笑一声,立即派皂役拘拿桂香表兄陈明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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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一会,陈明亮被拘捕到堂,张孝劈头便问,“大胆陈明亮,竟然敢与表妹通奸,不仅盗走金银首饰和‘龙凤金耳扒’,还将新郎杨奕清杀死。还不从实招来!”

陈明亮被问的一头雾水,哪里肯招,只是不断喊冤,哪怕张孝拿出“血蛙玉镯”,陈明亮还是不认,只说是母亲送给表妹的新婚礼物。张孝见状,又令衙役对陈明亮用刑,陈明亮挨了四十大板,被打的皮开肉绽,痛不可当之下只好胡乱招认。

面对这场飞来横祸,俞世富姐弟经与族人商议之后,决定一起到福州府上告。然而福州知府李俊为人昏庸,看了福清县审理的案卷,便认为审理结果没有问题,驳回了俞家的上诉。俞、陈两家不服,又向按察使司上诉,按察使杨尚显于是和臬司、巡检司进行“三司会审”,并请福州知府李俊、福清知县张孝、闽县知县王绍兰等官员在旁观审。

按照清朝的规矩,喊冤者是先要受酷刑的,陈明亮上堂刚一喊冤,便被拉下去打了板子,结果旧伤未愈又添新伤,顿时血流如注。桂香见状,早被吓的魂飞魄散,眼看招供是死罪,翻供也会被活活打死,心想倒不如认了,也免得遭受皮肉之苦。于是,当杨尚显在审过陈明亮再来审桂香时,她竟然就此招认,陈明亮一听顿时大骂桂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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按察使杨尚显见状,逐让桂香画押,仍依原判,并吩咐将犯人带下,待上报刑部之后,再依罪论处。这个结果让福州府和福清县的官员如释重负,按察使杨尚显则向观审的众位官员询问是否有不同意见,大多数官员闻言只是一味逢迎,其他官员则是模棱两可,哪敢说出不同意见,只有闽县王绍兰一直在旁默默沉思,提出了三点质疑。

王绍兰认为:第一,金银首饰和“龙凤金耳扒”尚未找到,因而并不能断定人犯乃是谋财害命;第二,俞、陈两人既然是通奸同谋,但并不是当场被抓,为何于桂香坐以待毙而不逃走?第三,从外貌举止来看,一个是文弱书生,一个是闺门弱秀,岂是行凶之人?因此,王绍兰断定福清县乃是刑讯逼供、草菅人命。

王绍兰一席话令福州知府和福清知县恼怒不已,若不是按察使杨尚显在场,两人恨不得扑上去撕烂了王绍兰,眼看杨尚显就要被说动,福州知府李俊气急败坏的跳了出来,对王绍兰挖苦道,“既然王知县有此高见,何不接了此案?若是能够审出真凶实赃,我等甘受处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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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府李俊也不过是想挖苦一番王绍兰,他料定按察使杨尚显定然不会答应重审,王绍兰也未必敢接。没承想王绍兰竟然坦然接受,而按察使杨尚显想了想也同意了重审,并将人犯交由王绍兰带回闽县收押,但却只给了王绍兰三天时间。

03.案件真相大白

王绍兰押送人犯返回闽县,立即升堂重审,他也不用刑罚,也不大声呵斥,先让陈明亮将俞桂香成亲当日自己的行踪交代了一番。陈明亮于是将当天自己的行踪叙述了一遍,并且说明有何人可以作证。王绍兰听罢,立即派刑名师爷带衙役前往福清核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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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,师爷从福清返回禀报称,陈明亮所供属实。如此一来,陈明亮不是凶手的真相便已经昭然,王绍兰心中有了底,于是重新提审俞桂香。然而,俞桂香由于内有隐情,面对王绍兰的问话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作答。王绍兰见俞桂香欲言又止,疑心道:难不成她真有奸情?只是奸夫不是陈明亮,而是另有他人?否则怎会不好意思开口。

眼看审讯无果,王绍兰只得命人将俞桂香带回监牢,自己则踱步进了后衙,去与夫人商议。王绍兰的妻子白氏乃是个极为聪明贤惠的女子,在王绍兰审案遇到难题时,她总能想出一些别出心裁的办法,因而王绍兰便经常和妻子商议案情。返回后衙之后,王绍兰将案件说给了妻子,白氏听后也认为俞桂香必然有难言之隐,便请求王绍兰让自己代审俞桂香。

王绍兰于是命人将俞桂香带进后衙交给妻子,白夫人让人为桂香去除了枷锁镣铐,并将其他人全部赶到了房间外面,这才向俞桂香问话。俞桂香连日来受尽责打恐吓,突然间享受到了不一样的待遇,顿时泪如雨下、充满感激之情,面对询问,这才低声向白氏说明了事情原委。白氏和躲在内室的王桂兰这才搞清楚为何俞桂香不肯开口,原来是因为羞愧难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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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,王绍兰求见按察使杨尚显,将自己审明的情况详细陈述了一番,并请求宽限期限,自己一定将凶手捉拿到案。杨尚显见此案果然另有隐情,于是令其务必在半月内破案,并允许其前往福清县调查。

王绍兰返回闽县后,迅速带着衙役赶赴福清。福清知县张孝听说果然审出破绽,虽然心中对王绍兰恼怒不已,却也不敢不予以配合,王绍兰查阅相关案卷之后,又前往东张实地查看,并询问当事人。

王绍兰先是向杨必昌夫妇询问了一些当日情况,并到新房和阁楼上查看了案发现场,只见楼板上还残留着一滩已经干涸的血迹,衙役们则在阁楼上四处查找,查看是否还有其他遗留的线索。果然,在一口的反扣的铁锅下面,衙役们发现了一件带血的衣物。经过杨必昌夫妇的确认,血衣不是死者杨奕清所有,且村中并没有人穿过这等衣衫,于是王绍兰初步断定衣物为凶手所留,而凶手极可能是外乡人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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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绍兰接着又询问当日的宾客情况,杨必昌连忙拿出贺仪簿,王绍兰对照上面的名字逐一查问。当问到第六百六十三号龙文史时,杨必昌表示自己并不认识此人。听到这个名字,账房先生突然说道,“这个人我倒是记得,当时看他面生,还曾向其询问,他说先父龙一飞与杨家乃是世交,其常年在外经商,此次返回恰逢奕清兄新婚,因此特来道贺。”

杨必昌一听,连忙说道,“我的世交中,并无龙一飞此人。”

听到这里,王绍兰已经明白,这龙文史便是最大的嫌疑人,只是此人事后定然已经逃走,却是不知该如何寻访了。王绍兰带人在福清走访数日毫无结果,眼看期限将到,便打算带人返回福州,想要请求按察使杨尚显再宽限时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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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有凑巧,这天王绍兰便服外出,走到相思岭时突遇大雨,只得匆匆躲入凉亭避雨。这时,另有两人先后冒雨跑入凉亭,从打扮来看,一个乃是布贩,另一个则是个算命先生。王绍兰站在凉亭看着雨水思考案情,布贩和算命先生则一边拧着衣襟上的雨水,一边闲聊了起来。

布贩对算命先生说道,“我们这些出门在外的人,就怕遇上这种鬼天气,刚才还好好的,这雨说下就下。”

算命先生也随口应了一句“可不是!”并问道,“听你的口音,像是连江县人,怎么到福清来卖布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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算命先生一听,又是一通安慰,布贩摆摆手说道,“算了,不提了,人家出手阔绰,也没啥好说的。不过,我虽说才到福清不久,但听说此处出了一件大案,就连闽县的王绍兰老爷都到了。”

算命先生确实“嗤嗤”的笑了起来,说道,“他去了又能怎样?人家早已远走高飞,哪里会待在原地等他上门去捉?”

不一会儿,雨过天晴,那布贩和算命先生便也离开了凉亭。正所谓“说者无心、听者有意”,王绍兰听了两人的对话,倒是起了心思。

返回福州后,王绍兰立即向按察使禀报案情,并要求再宽限三个月。杨尚显见案情有所进展,便再给了王绍兰三个月期限。不过,在王绍兰告辞时,杨尚显却告诫道,“若是三个月再无消息,可就休怪本司不留情面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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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绍兰回到县衙后,立即召集所有衙役捕快,分别到附近几个州县查访,并着重提到了连江县,派得力捕快王龙、赵虎和金将嫩?d一起到连江查访。然而,各路捕快查访月余,却始终没有收获。

王龙、赵虎带着嫩?d到了连江,先是穿着便服四处查访,一连两个月都始终没有消息。直到上元佳节这天,家家户户张灯结彩,一副热闹景象,而王龙、赵虎则因为久无收获而受了一番责打,于是便约了嫩?d到一家酒店借酒浇愁。

推杯换盏之中天色已黑,三人便又来到街上游玩,此时虽已天黑,但街上却灯火辉煌、游人如云,三人走到连江石桥上,正好有一位穿着华丽、满头珠翠,怀抱小孩的中年妇女从三人面前走过,嫩?d一眼便看出其头上簪着的“龙凤金耳扒”乃是自己所打造,于是连忙拉扯身旁的王龙和赵虎,附耳嘀咕了一阵,三人便紧紧跟上去。

那妇人与其他几位邻家妇女边走边谈笑,一直向北街走去,王龙、赵虎和嫩?d则在其身后不远处紧跟不放,那妇人一路来到河边一家布庄跟前,与其他几位妇人道别之后便进店去了。王龙、赵虎抬头一看,匾额上正写着“龙光布庄”四个大字,三人又向周边行人打听,得知此布庄刚开张不久,老板出手极为阔绰,于是心中更加有数。王龙让赵虎和嫩?d留下,自己则连夜求见连江胡知县,告知详情后请其出牌票缉拿凶手。胡知县得知消息,连忙召集衙役拿了捕票,协同王龙、赵虎等人,围住了“龙光布庄”。

原来,史文龙在福清作案后潜逃到连江,变卖了部分金银首饰后,便隐姓埋名的开了一间布庄。此时的他正在后厅与继妻饮酒作乐,忽然听到一阵擂门声,便让妻子前去开门。店门刚一打开,顿时冲入大量差役,史文龙见状不妙连忙向后门逃去,却不想后门也早有衙役捕快在此把守,哪里逃得了。史文龙返回屋内,正好见到妻子头上的龙凤金耳扒被嫩?d一把夺去,狗急跳墙之下便向嫩?d猛扑了过去,却被王龙、赵虎一把拿住,用铁链给锁了。

衙役们将布庄里里外外仔细搜索一遍,果然搜出了剩余的金银首饰,王龙、赵虎向胡知县道谢之后,便与嫩?d连夜将史文龙押往了福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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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说抓到真凶,王绍兰高兴不已,连忙升堂问案,史文龙初时还想抵赖,说自己名叫龙光,不是龙文史。但在王绍兰拿出那件血衣和查抄出的赃物后,史文龙知道抵赖不了,只得如实招供。而在场的杨必昌听了如梦初醒,半晌做声不得。

案件至此真相大白,史文龙谋财害命被判死罪,关入死囚牢中。俞桂香和表兄陈明亮被当堂释放,二人连连叩谢青天大人。俞世富姐弟悲喜交集,谢了知县王绍兰,便带着兄妹两人回福清去了。对杨必昌错告无辜,福清县、福州府官员胡乱判案,几铸冤狱,险杀无辜之事,王绍兰也一一报请按察司惩处,而王绍兰则因此案而声名远扬。

谁动了我的亭子作文

临危托付
北宋末年,在长安有个酷爱茶道的人,人称赵公侯。他在花园里建了一个凉亭,常约三两好友,一边赏花一边品茶听书。
这天是赵公侯的生日,他约了几个老友吃 *** ,就移步到凉亭里喝茶听书,正听到热闹之处,突然从外面冲进来一班衙役,进府后就是一通乱翻乱砸,最后以惑乱人心的罪名强行把赵公侯给带走了。
临行前,赵公侯托付最好的朋友邓文替"还快活呢,我看你马上要倒大霉。"他照看家里。赵公侯对邓文再三叮咛,似乎有什么事放心不下。邓文心想,赵家以前的确显赫一时,可如今已败落了,家中无非是些平常之物,何须如此紧张呢?
但邓文不敢大意,回到家收拾了几件衣物就搬进了赵府,谁知一踏进大门,就看到屋内院外一片狼藉,才知是遭了窃。这已经不是赵府头一次失窃了,邓文更加疑惑,衙役前脚刚走,盗贼后侍姿梁脚就到,他们打的是什么主意?难道真像传言所说的,赵府里埋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?
一年后,赵公侯终于获释,他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喝茶。邓文早有准备,他沏了一杯上好的“大红袍”,从茶房里一路捧着茶进了凉亭。赵公侯接过茶杯,揭开盖子刚啜了一口,脸色立即变了,连茶杯里的热茶洒在手上也浑然不觉。
邓文从没见过赵公侯如此慌张,忙问:“兄长怎么了?莫非……这茶有什么不对吗?”
赵公侯点点头,说:“这茶……确实不对劲。”接着又连声追问沏茶的细节。
邓文纳闷地说:“咱们相交多年,我深知你喝茶的脾性,滚水沏茶,沏好茶就一路端来。如果兄长不满意这杯,小弟重新去沏一杯来……”
赵公侯摇头道:“不是自此,这棵树就叫做月桂树。茶的问题,而是泡茶的水和以前的不一样了……不过,这都不重要,我想问你,在我离开的这段日子里,贤弟可曾离开过这园子?”
邓文老实回答道:“兄长走后,我便鸡公公想了想,自己就是没大明万历年间,云川县接连发生凶杀事件。新任知县况金辉到任这天,师爷石侃便把几份案情报告摆在了他的案头。况金辉见这位其貌不扬的中年人办事干练利索,不由得朝他多看了几眼。临走,特意送他出了册握门。有这对角,也够漂亮了,就答应由蜈蚣做保人,把角借给龙哥哥。搬了进来,偶尔出门访友,也是一时半刻即回。”
赵公侯听到这儿,开始环顾四周,他神情凝重地自言自语道:“那就怪了……”过了片刻,他“咦”了一声,起身走到亭子旁的一株蔷薇跟前,指了指花根处,问道:“你动过这株蔷薇吗?”邓文矢口否认。
赵公侯也不多话,他将茶水徐徐地浇向花根处,邓文看着茶水迅速渗入花下的泥土,脸一下子变得煞白!
这株蔷薇已经生长了 *** 时间,因为最靠近亭子,喝茶者常将喝剩的茶倒于树下,长年累月被茶水浸润,那里的土质自然天傍晚,有个胖胖的中年人来到酒楼门口,拴好驴,小心翼翼地把只长条形的石匣子夹在腋下,踏进了楼里。紧实,茶水因此会渗得女子说声:"那,小女子就谢过大哥哥了。"说着就款款走到驴前,神秘地笑,冲王小说:"大哥哥,扶小女子把呗。"很慢;而眼下这杯茶一浇上去,水就没了,可见花树下土质十分松软,也就是说,有人在近期移动过这株蔷薇。老运邓文见遮掩不下去了,双膝一软,瘫倒在地上:“大哥,我对不起你!”
赵府秘密
原来,在赵公侯入狱不久,邓酋长明白了郑成功的心意,再也不塞收金银了。文就发现了赵府的秘密?在赵府的凉亭下面埋藏着大量的宝藏。好奇心使他彻夜难安,于是,他找了几个壮汉,合力把凉亭挪开,清理出里面的金银玉器后,邓文本想把凉亭恢复原状,谁知坑底积了水,使得地基过于松软,无奈之下,他只得在十步以外重建了凉亭。
邓文说,因为复原时用的都是原来的旧材料,所以亭子修好后,表面看不出任何异样。他本以为这样便可以瞒天过海,没想到这么快就被赵公侯给识破了。
赵公侯沉吟道:“虽然凉亭和园内景致都被你修复得天衣无缝,可是,只要你一动那个凉亭,还是瞒不过我。因为,这个凉亭下面连接着山上的一眼活泉,我特意修了地下水道,把泉水引到院内的井中,你破坏了凉亭,堵住了泉眼,井里的泉水就变成了死水,这样的水泡茶还会好吗?可见,你虽然骗过了我的眼睛,却骗不过我这张喝了多年茶的嘴啊思忖良久,狄公双眉微蹙,轻轻撩开死者外衣,不禁神色大变。回过头来将眼睛盯在邓氏的脸上,又是阵疑惑,半晌才微微笑道:"邓氏,你谋杀亲夫,罪证确凿,还不从实招来?"!”
顿了顿,赵公侯又接着叹气道:“我的祖上曾做过海盗,积累了大笔财富,因为这是笔邪恶之财,我怕它会祸及自己,一直过着清贫的生活。可是渐渐地,风声还是走漏了出去。不得已,我在藏钱的地方盖了这座凉亭掩人耳目,使这笔财物躲过了很多歹人的算计。可我万万没想到,这笔财物最后竟落入你的手中,我很想知道,你是怎么发现这个秘密的?”
邓文说,自从他住进赵家以来,晚上总是重复做同一个梦,梦里有一群身穿白衣服的三寸丁小人,每夜三更时分,必开锣唱大戏,吵得他心烦意乱。于是在梦里他常常追打这些小人,可每次追到凉亭边上,必有数不清的穿着白衣服和黄衣服的小人冲出来,把他打得抱头鼠窜!
有一天,恰巧有一位算命先生从门口经过,邓文就把他请进府来,两人一番交谈,邓文发现这算命先生见识不凡,就请他破解此梦。算命先生说,那些穿着黄白衣裳的小人是金银等物埋藏地下日久,吸收了日月精华幻化成的魂魄。他还告诉邓文,那些东西如今就埋在凉亭下面。
听到这里,赵范丹早已不再为石崇打柴了,他和石小姐都知道石崇的脾气,石崇这人是绝对看不起穷人的。公侯怒道:“一派胡言!一个算命先生何以有如此本事?”
邓文却摇摇头说:“你当那解梦之人是谁?他正是人称‘八云龙’的梁山军师公孙胜!公孙胜告诉我,这笔钱数目巨大,普通凡人根本无法消受,如今天机已经泄露,弄不好就会惹来杀身之祸!我仰慕梁山好汉侠义之风,于是擅作主张,决定用这笔横财资助他们成就大业。可是说到底,这些钱毕竟不是我的底事含羞佯不睬,月明犬吠有人来。,我自知责任重大,要杀要剐我全认了!”
赵公侯沉吟半晌,扶起了邓文:“贤弟何罪之有?你替我散尽家财之举,实是帮我去了块心病呀。俗话说,不孝有三,无后为大,我这么多年没有娶妻生子,怕的就是这笔巨财累及家人性命。现在,我真是无财一身轻啊,何况这笔钱是送给你我仰慕之人,我现在只想请贤弟帮忙,请那公孙先生到府中一聚,以睹风采!”
邓文连连点头,笑道:“以后有了梁山众英雄为依靠,兄长日后定会飞黄腾达,只是他们毕竟是些草莽之人,而且是朝廷的大患,所以,我们资助他们的事,还是不要声张为好。”
几日后,邓文就偷偷把公孙胜引见给赵公侯,两人一见如故,相谈甚欢。可是不久,邓文却突染风寒,一个月不到,便病死家中。为此,赵公侯难过了好一阵子。
挖出真相
过了一年,赵公侯探听到一个消息,说梁山好汉被招安后,那公孙胜拒绝了朝廷的高官厚禄,在蓟州出家了。因为是昔司马青草草吃过早饭,就带了仵作、捕快,随白得升去里河村勘案。里河村距县城不远,司马青也不坐轿,与白得升同行。司马青略作迟疑,道:"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,尊夫人与你感情可好?"白得升说:"夫妻生活难免有些磕碰,但我们总体上还是比较好的。" 日故交,赵公侯便长途跋涉前去拜访。一见之下,他大感意外,庙门口这位公孙胜相貌出众,与之前见的那个公孙胜竟然不是同一个人!当他确信眼前人才是真正的公孙胜时,才大呼上当。
赵公侯将来意与公孙胜一讲,公孙胜一下便瞧出整件事的端倪:“这一切师爷止住笑,正色道:"小的怎敢取笑老爷?实在是老爷有些愚钝。您平时只在县城里呆着,实不知官场之道,这是种权术啊!巡抚大惹句话不是指老爷政绩没长进。我们那里山高皇帝远,巡抚衙门的人从未去过,知道什么?他这话实指老爷所送的银票分量太轻了。"都是邓文早有预谋,他要带走如此沉重的金银,想来绝非易事,因为包括官府在内,不知有多少人都在盯着这块肥肉,如此一走了之,必会成为众矢之的!唯一稳妥的办法就是先稳住你赵公侯,等悄悄把赃物运出城后,再想出‘诈死’这招,来个金蝉脱壳,从此销声匿迹。”
“诈死?”公孙胜一语惊醒梦中人,赵公侯忽然想起邓文下葬时的一个疑点:装有邓文遗体的棺木特别沉重,里面还传出叮叮当当的声响,如果邓文真是诈死,那他的墓里埋的会是什么呢?
赵公侯决定挖坟一探究竟。打开坟墓,里面果然没有邓文的尸体,却有一把形状古怪的瓦形铁铲和一捆长短不一的白蜡杆。赵公侯正看得一头雾水,公孙胜见多识广,笃定地说:“看来,这就是邓文作案的工具啊,这叫洛阳铲,是专门用来盗墓的工具。”
果然,他们很病死鬼说:"那是你着了人家的道了。"快在凉亭附近发现了洛阳铲凿出的圆形盗洞,公孙胜指着那个洞说:“邓文就是用洛阳铲在这里打了个深洞,探出了下面埋的金子。”接着,他们在屋内和院子里又找到了多处这样的盗洞。
至此,赵公侯才明白,所谓的梦中小人和公孙先生都是邓文设的局。他摇摇头,长叹一声,说:“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!”
公孙胜诧异地问:“此话怎讲?”
赵公侯叹了口气,说:“你可知道道士杀了福清寺的和尚,霸占了寺庙,他本就不是真道士,这会儿为了掩人耳目竟自己脱掉道服,和所有大汉剃去长发当起和尚来了,自称"不戒和尚"。我为何要将山上的活泉水费力引入家中?原因很简单,这园子中的地下水根本不能饮用。因为那些金银在埋入地下之前,都经过剧毒物质浸泡过,那毒性极其可怕,多年来,埋金之地一直寸草不生,人若赤脚从上面走过,就会溃烂发炎。我怕被人看出端倪,这才在上面建了凉亭,掩人耳目。那天,邓文捧茶给我时,我见其双手均有红肿溃烂,就知道他在凉亭上动了手脚,断了活泉水,但此时提醒他,为时已晚,因为他喝了那么长时间被污染的井水,命难久矣!唉,这都是贪心的结果啊!”
选自《故事会》2023.12下
(段明图)秀才被仍在地上摔得头昏眼花,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,看见不远处有只毛驴,这只毛驴很奇怪,看见他就吧嗒吧嗒掉眼泪,还拿这头往他身上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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